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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小吃街散文
在呼和浩特生活很久,却也不曾真正的去了解过这座城市。说到这,甚是汗颜。
近来外出有事,回来时也将近夜幕。本打算打道回府,同行的伙伴说要去看看小吃街。这并不是我本意,却也不好博他面子,就同去了。
在我的映象中,这里的小吃街也很长时间了,也不曾有人去过。可到了以后,令我瞠目结舌,人真不少,熙熙攘攘的。都感觉看不到人形,都是脑袋。走在中间,摩肩接踵的,快不得,慢不得。而街道两旁分布着各式各样的店铺,各个店面前都拥挤着一群人,好不热闹。
店铺为了吸引游行路人都放着音响,有劲爆歌曲,也有吆喝,声不嫌大,这边唱着,那边嚷着,就这样闹着、挤着。我的伙伴经常来,已经习惯了,这边看,那边走。而我算是初来乍到,有点不习惯,觉得闹腾。就跟在人后,慢慢的挪着。
抱着小孩的,牵着小手的,也有我这样孤独游离的。就这样形形色色的人填满了整个街道。目光左右扫射,就怕落下什么。而两旁也极力配合,吆喝的、叫卖的、起哄的,游走的人不绝。回头看,我后面已是黑压压一片,低头看,也只是一双双鞋,齐刷刷的朝向一侧。
两侧的商铺都是小吃,有明码标价的各类串子;有色香具备的小炒烤肉;更有异地他乡的.奇形异果。取出一种感觉很有食欲,而聚这儿一起,我却难提食欲。街角一处“啪、啪”入耳,回头看,小碗砸墙的“摔碗酒”砸在世界杯球星的脸上。我不太喜欢足球也就不识这些球星,只是有的已经支离破碎了。
油炸烹烧、刀砍斧劈像极了人间地狱,但又络绎不绝。跟着人群走着看着,总是提着心吊着胆,不一会儿,不知哪里就会怪声连连,猝不及防就是挨别人一脚。不知不觉也走出来了,这时我却有点饿了,这个不争气的肚子,虽不想吃,却经不起诱惑。朋友说这块有个莜面鱼子不错,(莜面为北方特色,只能蒸,不能煮。配冷热汤,属粗粮),其实我不大喜欢吃莜面,伙伴力荐,说得非常好就去见识见识。等了许久,也吃到这个特色鱼子,感觉还可以。
我不愿意原路返回,就另辟新径。这是一条布满灯笼的街道,侧边立一块招牌“猜灯谜”,感觉甚为有趣,喜悦外露。朋友却不感兴趣,走的很快,我看了几迷,也没拖沓就走了,这里人不多,有几个小孩估计觉得灯好看,就在下面玩耍。大多人把吃的看得比传统灯谜更有意义,也就是我这样闲散之人才会看这。略罢......
归途是一条幽暗小道,树叶间藏着几盏昏黄的路灯,没精打采的把路人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仿佛要留下游客身影。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不紧不慢的走着,远处传来的吆喝声也是久久不绝。
临街小吃-散文随笔
留心一下就会发现,城镇里小吃的店铺不管大小都是临街的,原因非常简单,人们选择小吃图的就是简单方便,店铺临街抬脚即可进去,进得店来,三下五除二吃完走人,上班或者赶车都不耽误,如果在深巷里面呢?以为味道鲜美,端着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架子,但人们弄个小吃犯不着那么罗唣的,那店铺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自信中倒灶关门了。
小吃里小的意思一是方便二是简单,方便简单是小吃的特点,所以有人喜欢在小吃前面加上简单两个字,称其为简单小吃。但小吃虽然方便简单,在口味上也是要狠下一番功夫的,否则就是再方便恐怕也很难吸引顾客光顾。在口味上下功夫更多考虑的是在地方特色上。一般人都有一个喜好,就是每到一个新鲜地方喜欢去寻找一些地方特色风味小吃,哪怕那地方风味并不是自己所喜欢的也要请亲口尝一尝,以用舌尖记忆自己的旅行经历。
所有地方风味特色小吃几乎有一个共同特点,即几乎都是从村野走向市镇、从普通百姓私家餐桌走向街面店铺的,它们的制作方式和口味特点原本都是很私密化的,是切合私人化的生活需要而产生,因为有着私人化的特点,它们的原始状态往往是被认为是拿不出手,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但越是这样越带有乡野之气,越带有地方文化特质,越能够让人感受到当地人的生活习俗,因而也就越能激起人们寻幽探赜的兴趣。地方特色小吃由私密走向大众、由乡野走向市镇,是意识的改变,观念的进步,是市场经济发展的结果,更是南来北往的人的口福。
深圳是移民城市,东西南北的风味小吃应该不难遇见。那回刚到深圳,大家推荐我去吃肠粉。坐下来吃的时候,我问肠粉两个字是怎么写的,说是肠子的肠,看着面前盘子里白色的成片状的东西,我怎么也不能把它和猪大肠之类东西联系起来,就很奇怪怎么会用这个肠字,模样不像,制作的过程也没有什么关系,总之是怎么也不能够产生由此及彼的联想。肠粉的材料其实就是米粉,制作成功后成包片形状,盛进盘子里,旁边放几根娃娃菜叶,娃娃菜叶白里透黄,颜色和轻轻地浇在肠粉上的麻油非常协调,整个看上去清爽养眼,说得上秀色可餐。肠粉嫩而细腻,因为有麻油和娃娃菜叶的搭配,清香的味道略显浓重,有些呛人,多吃估计肯定是不行的,但肠粉属于早点,一份肠粉很快就吃完了,吃完之后那淡淡的呛人的清香转眼就会变成美好的回味。深圳的肠粉不贵,四块钱一份,但我见过在同一条街上同样的肠粉有卖四块也有卖五块的,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不合行规的情况出现。
去桂林,桂林有什么特色小吃呢?米粉呀。被问到的人直截了当地这样告诉我。走在桂林的街巷里,用不着特别留意,随处就可以见到卖米粉的店铺,店面有大有小,有的特别正规讲究,看上去颇有一些档次,有的则很随意,服务对象定位在将就着随便弄点吃的就完事的顾客群体。照我看来,桂林的米粉和深圳的肠粉应该是一个系列的小吃,原材料一样都是米粉,都很细腻白嫩,只是制做的方法不同而已。在深圳买肠粉时,只需站在门口吆喝一声说来一盘肠粉,端出来的就是那样一个和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一样制式的食物,桂林米粉卖法则有不同,可根据自顾客己的需要现场定制出酸辣咸甜不同口味的.来。
我对桂林的米粉不是太有兴趣,住了七天只吃过两次,但对吃到过的一种糯米饭团倒是很有些留恋。
要说那种糯米饭团也算不上纯粹的地方特色小吃,我的家乡也有,但两相比较却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家乡的糯米饭团是用要干未干的湿毛巾裹着捏成的,形状是纺锤形,里面夹着油条、咸菜,或者火腿肠等充做馅;我在桂林吃到的是用抄板抄起糯米饭和其他各种配料一层一层在瓷碗里按压成的,是圆形的,里面的馅有三四个种类,口味也就丰富不单调了。这个卖糯米团的小店就在我住旅店的街对面,头一回偶然吃到以后每天早晨出发路过时都会在那里停下来,要一个糯米团和一纸杯豆浆,站在路边就吃喝起来。平时我最讨厌在大街上边行走边吃东西,也不喜欢蹲在路边吃,但是做一个旅行者出门在外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虽说这站在街边一手拿着糯米团一手捧着豆浆的吃相和文明的距离差了一点,但吃糯米团这样简便的小吃和啃面包差不多,站在街边或者是边走边吃,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一个人用什么方法用餐和吃的是什么是有着很密切关系的。小吃图的就是快速便捷,小吃的制作程序、制作出来的样式也都是围绕着快速便捷这样一个需要主旨设计出来的,因此对小吃用餐方式的选择也不必要那么拘泥于形式,大可随心随意一些,如果把小吃吃得太正规,反倒显得有些迂腐和滑稽了。
喜欢夜行独思散文
喜欢夜行,犹如在波澜不兴的静海里踏足。
当夜幕降临,白日里沉寂了一天的街灯开始争先恐后的亮堂着,灯火似烛,光焰映天。幽远的苍穹如幔,遮掩着整座城市,些许,浮云绕月,星罗密集,这个时候独步偏隅,犹如置身世外,颇有隐士之风,脑子不能闲散,行且思着,错乱 交织,若想理出些头绪,似乎是知易行难。只能任由思想的扁舟在脑海里肆意地堂皇荡漾,每每会有触及暗礁的时候,玄静的心便会随即的跌宕不宁,像轻微的浪朵泛起,涌着思想的扁舟悠悠晃晃,载沉载浮,只把沉郁的情绪抑塞怀中,凝成难以解开的心结,令我常常的不知所以,无处释放,意念踌躇,便于夜行来排遣心中的不惑,孰知,渐渐养成了一个闲逸养性的习惯,散步。所谓“祸福相生”,也就是这个道理吧。
我常慢步踏行的这条街道,是独到的,可能是上天应人,只为我一个人所开辟,几乎没有人来车往,喧嚣的城市里,能寻到这样幽静的僻处,亦实属不易。每当我孤身只影的漫行于此,总有一种想逃脱世外的想象,清幽淡雅的气氛,美妙绝伦的环境,倘用语言形容,真真是曲径通幽,璞玉浑金,与我当下所迷恋向往的,做一个世外之人的.想法桴鼓相应。
一个人在此游走,欣赏着路边高大的白杨,现在是冬,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倍显凄婉,风一来,细小的枝干便会交头接耳的私语,发出“啪啪”的细响声。待到春、夏、秋三季,树上的叶子成荫似盖,昏黄的路灯与皎白的月光相映成趣,如再有几个或多个蛐蛐儿在路旁青绿的草丛中低吟浅唱,不用我多言,栩栩如生,绝美的一幅油墨画。
行的疲乏时,我会坐在路边的石阶上小憩,闭合上双眼,聆听着动人心弦的歌曲,享受着自然的恩赐,学古人吸风引露,并感悟天地间浩然的正气。
一路回望,有那么几年,心智未开,疏狂自大,有过太多浮华不实的痴念妄想,有过太多目中无人的轻浮佻薄,那不是所谓的理想正途,是人生路上的累赘,是精神上的包袱,是可梦不可求的幻念,只会让人心力交瘁,痛苦不堪。不能为之所累,学会了活在当下,如今,“一杯洗涤无余,万事消磨去远,浮名薄利休羡。”瞧这般古人心怀,我也是学到了一二,于千万万人中,足以潇洒的来去。
夜行路,路不尽,感悟人生,幸福在不远处……
夜行山寺的散文
来福州五年多了,没有夜登鼓山的经历。
立夏之夜,朋友三人开车夜登鼓山,别有一番风情。崎岖的上坡车道从山脚下一直向上爬升,记不清拐了几道弯。从前上山都走石板路,没有发现车道也这么长。漆黑的夜晚没有月光,只有悉数的星星眨着眼,怎么也照不亮前行的路,全凭挑开的车灯引领着眼前三五米。车速很慢,摇下的车窗透着山风,夹杂着草木的气息,感觉有点凉,仿佛回到了乡下老家,满是清新的气息。小城的噪杂渐行渐远,沿路有位哥们骑着山地车在安静地爬行,一身行头挺帅的。俯瞰小城,比白日里多见了三五里,却没显多少霓虹,有的只是一片昏黄的夜灯向远处伸展,没多远就到了尽头。
到了半山停车场,好不容易在路边找了车位停下,朋友调侃天气热了来“车震”的主儿也多了。下了车,上了一段石板路。朋友说往深了走就是涌泉寺,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还没到过涌泉寺,过往爬过多次都是半途折返。乘着兴,走吧。
小道很静,低矮的石桩路灯隔三岔五地朦胧着,走近了才能看清脚下。路边的树丛传来蟋蟀的鸣叫,这是久违了的.山野精灵,书上说安静的万籁俱寂,这儿却挺热闹。走过涌泉寺的一段围墙,昏暗的夜色拓印出两旁围墙模糊的轮廓,也还依稀能辨出墙面的红色,让我想起了去年走过的故宫宫墙,虽时空变幻却一样清冷。走到大殿前广场,空空的周遭寂静着大殿气派的寺门;白日的香客早已散去,却也没有留下一缕香气,有的只是空灵的味道,也许那就是香客的祈愿:菩提本无树,又何处惹尘埃呢。不远处一口古井俨然成了许愿池,朋友三人倒是都从俗了一把;朋友摸出个一元硬币我没舍得扔,换成了一角,现在经济不景气,我想佛主应该也会体谅众生吧。放生池挺大,中间树立的观音姐姐却让人看不清容颜。朋友问她的朝向,我说朝东,因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放生池不时传来活物拍打水面的声音,虽然看不清是什么,但是我想养在这里挺无聊的,因为僧人讲八戒,活物们应该也不例外吧。
时候不早,朋友说回吧,原路。
苏格拉底说“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人可能两次走过同一条道路么?